杜修杰神色一阴:“清白?他早就没清白可言了!”
宁宸怜悯地看着他,细声细气的:“当你凝睇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
宁宸去警局探视被拘押的华烙,华烙仍然穿着那夜染血的燕尾服,白色的衣料上,血迹已经干成了褐色。
华烙整个人很懵,脑子里很乱。
宁宸看着他,沉默许久。
“你出事后,华家和你断绝关系。”
华烙怔了怔,旋即将脸埋在掌心。
宁宸:“气吗?”
华烙:“不知道……我……我想不明白杜修杰为什么陷害我。他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那天晚上……”他想起粉红色的雾,之后就没了意识。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清楚。
等他清醒时就看见血淋淋的人皮,看见血肉模糊的杜修杰。
“他还活着吗?”
宁宸:“活着。”
华烙沉默许久:“我想见他。”
他心里有一个疑问。
这件事,和当年,太像太像。唯一区别,杜修杰没死,也没被分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