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走进来,见姐姐这样,一脸欲言又止:“姐,要不我来喂吧?”
晚香转头看他,浑然不觉道:“也好,你将他抬起来,把嘴捏开一些,他出了太多汗,要多喝水。”
王长安无奈,走上前去把古亭上半身微微抬起,上手去掰嘴却不得要领,还是晚香指点他轻捏脸颊,这才把嘴打开了一些,让晚香能把水喂进去。
幸亏的是水喂进去了,这让晚香也算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等他什么时候醒了。
晚香洗了手去吃早饭,王长安跟到灶房。
“姐。”
“怎么了?”
王长安有点犹豫:“你跟古亭哥……”
“我跟古亭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小芽儿好像在叫舅舅,姐我去看看。”王长安忙不迭就跑了。
晚香直想扶额,却也松了口气。
接下来十多天,古亭一直没醒,晚香也变得越来越焦躁。
这期间她专门去找里正家借了牛车,带着古亭去了趟县上,跑了两家医馆,大夫都说他没有病,最后只能拎着大包小包的补药,又把古亭带了回来。
王长安本来三五不时还能回趟家的,这次彻底不能走了,只能守在这儿,古亭一些擦身喂水换衣喂药的事,都得他来做。
这日,晚香刚在屋里坐下,就听见外面传来小山的叫声。
她寻着声走出去,看见马丁黑站在院子外,小山一改平时乖巧的样子,龇着牙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香儿,你什么时候养了只狗?”半蹲着马丁黑站了起来,一面笑着说话,一面把手里的石头扔了。
对于他这种自来熟,晚香直皱眉:“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