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绮诗放下了拿起打火机的手, 并火速地扣上了盒子。
……对不起, 打扰了。
是我不懂有钱人。
宋绮诗将盒子外的小锁扣好,“啪叽”把它扔进了床底。
还是和红宝石一块儿吃灰去吧!
整理完书包,宋绮诗就去洗洗睡了。
客厅里的灯黑着,于秀和宋义勇好像在晚饭后就出去了。宋绮诗眨眨眼,虽然有点迷惑,但也懒得去深究,自己钻进被窝里,被子一裹就睡着了。
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
宋绮诗的梦里,都是沈曜舟定定地盯住了她,浅浅的琥珀色瞳孔投射出一点冰冷无情的光,他对着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拿着,我该走了。”
当她伸出手之后。
他又一遍一遍对她说着:“过来。”
语气不轻不重,但却仿佛铺了一张挣不脱的大网,朝她落了下来。
宋绮诗一下就惊醒了。
她坐起来,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再一看墙上的老旧挂钟。
凌晨五点半。
宋绮诗赶紧爬起来做了两张卷子压压惊。
放下笔,宋绮诗满足地长吁了一口气。
呼。
这样就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