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对呀,我的腰够细,比河边的杨柳还要细。”聂小冉抢答,空空撇撇嘴。
“不然,我说的是娘子,非你这个丫头片子。”
聂小冉哪壶不开提哪壶,手指着得寸进尺的空空同宦颜告状,“小姐,他占便宜。”
宦颜拿破袖子揩揩嘴,“不怕,随便他叫,我只不答应就是。”
聂小冉歪头,“那也不能让他白叫,再来一桌子酒菜,这回红烧肉要双份。”
空空头摇得好似拨浪鼓,“不答应,就不变。”
宦颜起身,“小冉,走,这一顿够坚持到下一程了,他这是早预备好的,让他再变他也是不能。”
聂小冉用鼻子重重地哼了空空一声,接着跟个小尾巴似的,坠在宦颜身后下了楼。
“小姐,他一准是个骗子,会变戏法却去抢咱们的包子吃,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一顿美食令人茅塞顿开,就连聂小冉的脑子都被营养得节节攀高。
听得聂小冉分析得头头是道,宦颜笑着步出店门外,卸下拴在门口桩子上的牛车,上车走出极远,方才悠悠开口。
“抢冷包子吃,然后自称会变戏法,带了去酒庄美餐一顿,然后轻轻松松将咱们放走,除了唤我几声娘子,再无甚便宜可占,这骗子莫不是脑袋让驴踢了?”
“小姐,难不成他是知晓咱们家老爷上任宰相的事,特意找来向你买好。”聂小冉智商持续在线。
“不对……”宦颜否定聂小冉的假设,“爹爹上任是密旨,不到正式上任,其他人绝无知晓可能。”
“那就是他贪恋小姐美色。”聂小冉信誓旦旦,仿若一身百家衣,胖得没了模样的宦颜却是天香国色。
“胡说!”宦颜喝住胡说八道的聂小冉,“我猜他必定是我认识的人,就是脸上的泥巴太厚,实在瞧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