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姑娘家,在外面太晚总归不好。
颜落回屋,看着密函和地图,一直到深夜才去睡。
行止也知劝不住人,只能传书给楚白了。
然而楚白离得远,他也无能为力。
一早出门的时候就知晓颜落不会听话,好在从行止的传书来看,她也不是每日熬着……
算了……连自己都安慰不了……
楚白随手将传书丢到了篝火里。
盛熠就坐在一旁,瞧着他那压不下去的焦躁。
本以为楚白与定北侯一样,为了所谓大事,都不在乎发妻了,没想到他还是个不同的。
平日里看着清冷又不苟言笑,偶尔眼睛一眯还叫人心中没底……只是……却总有那样一封传书,能叫他眸光转动,看起来鲜活了许多。
“担心成这个样子,做什么要出来?”盛熠挑眉问道。
楚白敛尽了眼底的情绪,转头看着盛熠说道:“浅心说,熠王很重要,王爷始终中立不表态,很可能是皇上埋伏的暗线。为的是囤积财富,以备不时之需。”
话挑明了,盛熠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