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深吸了一口气,艰难的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药?浅心的身子不是调理好了吗?”楚白蹙眉问道。
这都过去多久了,怎得又开始喝药了?
夏蝉闻言从柜子探出头,看了眼快喝完了的颜落,狡猾的笑了笑。
“这是薛神医开的坐胎的方子,瞧这样子,过几日便可以换安胎的方子了……”
“噗……”不等夏蝉说完,颜落已经将最后一口药喷了满床。
楚白的脸也黑了黑。
最近几月没有叫薛霸常去万花楼,看样子他是闲着了。
夏蝉见两个主子脸色都不好,茫然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原地。
“夏蝉……究竟谁是你的主子?”楚白率先开口,眯着眼睛,带着隐隐的怒气。
颜落被呛了够呛,这会儿气儿还没喘匀,也说不出话。
“自然是爷和小姐……”夏蝉战战兢兢的回答。
楚白冷哼了一声:“既然你知晓,那做什么要去听薛霸的?前日那酒里催情的药也是薛霸那儿拿的吧?”
这么一说,颜落也明白过来了。
怪不得那一日两个人喝了酒,意乱情迷的就……
合着是那酒的确有问题,只是薛霸的药霸道,楚白的玉扳指都没试出来。
“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只是想叫两位主子猛好好的。您跟小姐二人心悦彼此,又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却总是争吵不断的,小姐也不愿与您一起……便……”
“便想出了这种下作的手段吗?”这次冷冷开口的是颜落。
想她平日待夏蝉不薄,却她算计了一道,无论是出于好心还是恶意,她都觉得怒不可遏。
楚白自是理解颜落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