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阳一张脸瞬间气得通红,嘴唇抖半天才道:“九妹妹,五哥哥什么时候得罪你,你要如此诋毁五哥哥。”
托月毫不客气道:“从你们二房把我的行踪,透露给康王府起,就不存在什么诋毁不诋毁。不过妹妹还是好意要提醒五哥哥一句,不要忘记卢家、陆家的下场。”
此话像是当头一捧,狠狠敲在应阳头上,是醒是昏全凭他自己。
卢家、陆家都是帮康王府做事的亲信,关键时刻却成了康王府的替罪羊,还把二老爷和三公子连累入狱。
托月没有再理会应阳,淡淡道:“英王项渊,二十七岁,天生臂力过人,三岁便能摔死恶犬,五岁离家拜师习武,九年后下山参加童试,次年参加秋闱,而后消失两年,十七岁参加科举,中举后参加殿试成为文武状元。”
“九妹妹,英王为什么要消失两年?”应辞忽然好奇地地问,托月想了想道:“如果妹妹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以普通人的身份,在军营里磨练自身。”
“武状元不仅看武功强弱,主要看兵法的熟练,以及利用程度。”
周先生又一次像幽灵般,福不知鬼觉地走进学堂,还适时地接上托月的话发表自己的见解。
大家纷纷向周先生问安,周先生示意大家坐下道:“你们一大早都围在九姑娘身边,是在向她请教学问,还是讨论什么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出声。
托月起身道:“是四表哥,昨天酒后失言,跟天启国英王约定比武。”
“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不过……”周先生有些凝重地看着燕昭道:“跟英王比武,你是怎么样想的?”
“学生……”燕昭面露难色,犹豫半天才道:“御宴上英王就故意挑衅,御宴结束我们又在酒楼遇上,学生当时有几分配醉意,被他挑衅几句便立下赌约,三天后在校场比武。”
“九姑娘的意思呢?”周先生第一个问托月。
“回先生,学生有两个想法。”托月淡淡道:“其一主动认输,以待他日。”
“这个方法说好听点是知难而退,说难听就是毁节求生,从长远计得的确可取,不过既然赌约肯定少不了赌注。”
周先生很忠恳地点评托月的方法,同时也指出此法的不严谨之处,以托月平时谨慎作风,不应该会犯这样的错误,除非这些人没有向她全盘托出。
“攸宁姐姐,你没跟我说赌注的事情。”
托月声音比地上雪还冷,燕攸宁尴尬地干笑两声道:“哪个不重要嘛,说不说有什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