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归降,他岂能归降,他是一国的王,如今局势虽然是步步紧逼,但论局势绝没有到投降的地步。”江问起身就欲往外走。
“大将军有令,将军身体有碍,不可离开营帐,只能在营帐之中活动。”
江问怒吼道:“你去告诉他程普,他这是在拿一国开玩笑,而今日你在此拦我,明日回到朝堂之上,我灭你全家!”
“小人也不敢拦将军,但这是在军中,军人只听从军令,还请将军别让小人难做。”
江问死盯着兵卒,最终无奈的叹口气,“太史慈!”
“末将在!”
“你速去我的名义调遣五万将士,召集甘宁,黄忠及魏延,凌统。你们四人一人率领一万兵马,将三万兵马屯守在粮草处,其余两万屯守在撤退的官道上,树立草人,故布疑兵。”
“这件事交给魏延与你,你做事一向稳重,切记绝不可出现差错!”
“末将遵命!”
襄阳,吴王府邸,孙策负手而立,看着亭内池水。
“见过夫君。”昭姬行礼说道。
“夫人,你说这一次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这三军将士的血……”
“夫君,何为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岂可受制于臣子,如今我出门游玩士子之中口口相传的是江问,崇尚的风气也是江问所引导,在朝堂之上他位列三公,朝堂之下又可影响士子,如此威名赫赫于王而言不可。”
“再观程普,威望盛于军中,大王更是有十万兵权在其手,有此大权许多事情还得看他的脸色,任用官员,推行新政,多少选定中正惨遭毒手,那周泰将军一事,大王至今都没有追查,不正是因为一旦查下去,这牵扯的人那可就非同一般了。”
“这一次虽然败,但大王却可以政由己出。”蔡琰笑着说道。
孙策笑了笑,“难得你有双慧眼。”
“江问和程普安在同一军营,大权给程普而不给江问,事事交由程普决策,必然会与江问对着干,而就算败,有江问在不会一败涂地。”蔡琰端了一杯茶水倒于茶杯之中,“前些日子朝堂之上不还议论纷纷,江问被程普问责一百四十大棍,那些平日里高谈阔论,趾高气昂的大臣们,这次却纷纷倒了风向,觉得处罚太过了。”
“哼,若不是子午谷和五丈原两败,这些老家伙还以为那些老将军能打胜仗,这是看着败的太惨,害怕失去了江问这位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