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秦役眯眼看他。
李星霖认真道：“和我交往，好吗？”
她目光微动，想起003先前的警告。
101是个循规蹈矩的，不要在他面前搞小动作。
如果她在这两个世界继续收集碎魂，被101看到了，他会举报吗？小8的惩罚已经够重了，再犯错，怕是要被销毁。
她不敢赌。
“抱歉。”
虽然李星霖早有所料，但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她唇角微动，怕是没有来日方长了。
这个碎魂，她是收不走了。
车子缓缓启动。
秦役情绪不高。
101:“任务应当没有阻碍了，您怎么不高兴？”
秦役:“没，我就是有些想念小8了。”
101:“原来如此，结束任务后需要我提交探视申请吗？通过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