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还敢参加法会。”
紧接着,乌有天下令:“把这个茶馆拆了,然后都跟我去铸器府司!”
“不要啊乌司丞!小人开个茶馆不容易,您拆了这里,小人以后靠什么生活呢?”
乌有天皱着眉头问周老板:“我查案没查出太重要的线索,拿你的茶馆泄愤,不行么?”
一滴冷汗从周老板的额头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再滴落到地上。
周老板浑身发抖,但却也不敢拒绝。
“可以,可以,乌司丞不管说什么都可以。”
乌有天拆茶馆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为了泄愤。
身为金乌府司的司丞,他能做出这种事真可谓是恶毒。
然而他不在乎。
他一向就是如此的行事作风。
没办法,真的没办法。
哪怕明明知道被欺负了也得忍着。
周老板就算是连拼命都没有资格去拼。
轰隆一声。
茶馆应声倒塌,周老板一生的心血就此白费。
更重要的是,他连个伸冤的地方都没有。
乌有天摆摆手对金乌卫们说:“都给我麻利点,现在去法会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