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从这个死太监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他直接问皮影张：“你手里拿着小刀是什么意思？”
“那个……那个……义父说，要让我……让我把这人的脸皮刮下来……”
还好，李凌来得及。
本来李凌以为朱由检不会受到伤害，但是看样子他还是低估了这帮人。
他们竟然要把朱由检的脸皮刮下来！
“刮下来之后呢？”
“刮下来之后……让我做成人皮面具……”
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把皇帝的亲弟弟做成人皮面具，难不成他们要反了天吗！
既然是做成人皮面具，那么必定是要伪装的。
总得有一个人伪装成朱由检的样子吧。
“然后呢？人皮面具要挂在谁的脸上？”
“要……要挂在我的脸上，然后穿上，穿上王袍进宫拜谒陛下……”
听着皮影张在这说着这种话，旁边的张得顺气得呜呜直叫。
他哪里想到皮影张是个老实人，可就是这个老实人，把所有该说与不该说的全说了！
如此一来，让张得顺可如何是好。
李凌又问皮影张：“如果他们让你做了信王，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么？”
“知……知道，义父说，再找机会把王妃的脸皮也弄过来，贴在小蕊的脸上，然后我们就以皇族的身份生活……”
李凌真是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