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文州以后没少给这帮读书人找麻烦,不是今天来沁纸楼例行检查便是明天去各大书馆搜罗人犯。
文州人越是风雅他就越是粗鄙,随地吐痰这种事在他看来都比较雅观了。
当范煮鹤走进同林书馆的时候,八斗儒王很显然有些不高兴。
“哎呦,这么多人啊,开什么会呢也不带我一个?”
范煮鹤一身威武的飞鹰服让他穿得脏兮兮的,好像都没洗过一样。
“李贤弟,咱飞鹰卫没人被这帮穷酸秀才欺负吧?”范煮鹤对李凌很是自来熟,上来就叫贤弟。
“暂时还没事,不过我看这八斗儒王好像要逼我放弃我的妻子。”
说着话,范煮鹤便走到八斗儒王面前,一边看着儒王他一边……抠鼻子。
刚掏出来一块鼻屎然后随手一弹就弹到了八斗儒王那洁白的儒衣上。
“你!”八斗儒王脸色瞬间不好了,可他刚要发怒的时候便听得‘阿嚏’一声。
瞬间,范煮鹤便对着八斗儒王的脸打了一个喷嚏,唾沫星子沾了儒王一脸。
“哎呀不好意思啊,最近受了点风寒,我给儒王擦擦。”
很快范煮鹤拿出来一块沾了油渍以及黑泥的手帕就要给八斗儒王擦脸,气得八斗儒王赶紧将其扒拉开。
“范大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终于,范煮鹤还是把八斗儒王惹得不耐烦了。
文州王朱常泊小声地对自己妹妹说:“估计全文州也就范煮鹤有胆子对儒王如此不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