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离离,让你挣钱你给我惹祸,我看还是把你抓紧地牢里去吧。”
“别别别啊,曲少爷你弄错了,我真的不知情啊,不如这样,明天您等我再拉几个客人过来,让您好好挣一笔!”
“算了,你还是适合去地牢。”
说完这话,曲松没有继续搭理阮离离,而是走到李凌面前。
“小子,打了我的人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么?”
“什么意思?”李凌反问。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喜欢钱,打伤一个人赔一百万两,按照里面的人头算,你赔我两千万两咱们算是两清!”
如果说阮离离的坑蒙拐骗是狮子大开口,那曲松这简直就是鲸吞!
两千万两?他倒是真敢要。
“把你的留香居拆了能卖出二十两干柴么?”
突然,李凌反问这么一句。
阮离离顿时大惊,她赶紧过来拦住李凌:“你要干什么啊!你别激怒曲少爷啊!”
李凌才不管那么多呢,激怒如何,不激怒又如何。
“小子,挺有种,你是哪来的?”
“元州。”
“哦,元州啊,既然是元州来的,就把尾巴夹起来做人!赔钱了事还是进地牢呢?”
旁边围观的人们都在为李凌默哀。
他们都觉得李凌今天运气不好碰到了曲松这个二世祖,想必没什么好果子吃吧。
“你意思是说,你让我赔钱就得赔钱,你让我坐牢就得坐牢?”
“是,就是这个意思。”曲松趾高气扬地看着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