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知画家招人不易,但总不能放纵吧,若是今日放纵了杀人凶手……”
“我就是要放纵,如何?”
羊毫子随意地掏出来一张符贴在李凌身上:“有了这张符,他们今天肯定不能近你的身!”
李凌感受到自己的周身好像被一面护盾围住,那安全感是从来没有的。
“这是何意?”青年道士质问。
“没什么意思,我画家的弟子,我护定了,谁也别想带走!”
青年道士怒喝:“你这是为虎作伥!”
啪!
啪啪!
羊毫子抡圆了胳膊便给了那青年道士几巴掌。
“你什么你!我是画家长老,跟你师父平辈!你个小牛鼻子也敢对我直呼‘你’!道家的老牛鼻子们没教过你尊敬师长么!”
羊毫子发怒了。
这可是百家经院闻所未闻的事情。
以往,百家经院最没有存在感的流派便是画家。
这个流派好几年都招不上弟子,平时也就是画画符什么的,甚至连新人考核都挤不出来一个合格的弟子去当考官,只能让羊毫子这个长老去充数。
久而久之,没有人会在意画家,其地位也可想而知。
可不管有没有人在意画家,羊毫子终究是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