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做为证物呈上来的鞋子,却为何如此的干燥整洁?”
“大人!”
吴大有明显慌了手脚,但还是嘴硬道:“可能是他刚换了鞋……”
啪~!
惊堂木一响,孙绍宗呵斥道:“好个牙尖嘴利之徒!孙师爷,将那供状指给他看!”
孙承业立刻从书记席上起身,把那供状摆在了吴大有面前,指着其中两个段落道:“你仔细瞧清楚了!大人之前两次问起,你都是一口咬定,说那吴老二在外游逛半日,回家便赶着去与小妾偷情!”
孙绍宗又在堂上冷笑道:“他既然没回过自己的屋子,却是在那里换的新鞋?!”
“分明就是你偷了他的鞋子,借机攀诬与他!”
“这……这这这……”
眼见罪证确凿,吴大有的情绪顿时崩溃了,一连‘这’了几声,忽然以头抢地道:“大人饶命啊,小人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这才……”
啪~
“堂下听宣!”
孙绍宗却哪里耐烦听他哭喊些什么?
又将那惊堂木往桌上一砸,朗声道:“吴大有身为长兄,不思庇护兄弟,反趁着父亲新丧不久,攀诬弟弟吴老二忤逆伦常,意图独占家产!”
“原论其罪,应判充军千里、遇赦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