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那日他吃了许多补身子的药膳,晚上偏偏在书房里孤枕独眠,为的自然是养精蓄锐。”
“而二十三那日,则是因为有些迫不及待,所以把夫人当成了对方的替代品,若真是如此,行房手段自然会与平日有所区别。”
“啊!”
傅试还没怎的,马傅氏却忽然惊呼了一声,面色数变之后,有些羞恼的道:“怪不得,那晚我觉得奇怪呢,原来他……他竟是把我当成了旁人!”
一听这话,孙绍宗顿时精神大振,忙追问道:“却不知都有什么怪异之处?”
“他……”
方才虽然也提起了闺中私密,但说到这具体的细节,马傅氏还是又扭捏了一番,直到马淳峰也开口催促,这才支吾道:“他那晚用力的紧,非要让人家疼的嚷出来不可。”
说话间,见公公和哥哥脸上都显出异色,便忙又解释道:“不是那个疼,是……是他死掐着我的脚脖子,拼命的往上抬!还有……”
反正是破罐子破摔,这马傅氏咬牙又说出了些细节,傅试、马淳峰越听越是面色尴尬,孙绍宗却是越听越面色阴沉。
“少夫人!”
他忽然打断了马傅氏的叙述,沉声问道:“马公子可是每年都要去城外踏青?”
马傅氏一愣,随即忙摇头道:“这却不曾,在奴家记忆里,老爷也只是偶尔去过那么一两次。”
孙绍宗立刻又追问道:“那上次他去城外踏青,是什么时候?!”
“是……是三年前!”
马傅氏略一回忆,便笃定道:“三年前,大爷好像也是因为会试受挫,才去了城外踏青。”
“也是三月二十五去的?”
“不,好像要早上几天。”
“那他当时,可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