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朝孙绍宗怯怯的一躬身,这才顺着回廊往前院去了。
廊下三人一齐目送她远去,眼见那身影刚消失在转角处,一身孝服的尤氏,立刻扑入了孙绍宗怀里,腻声道:“我的爷,方才可把奴家吓死了!”
旁边尤二姐则是轻车熟路的,起身倚在柱子上,一面替二人遮掩身形,一面警惕的四下张望着。
只是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孙绍宗也敢做的太过火,只把那宽松的孝服,一寸寸的抚弄成紧身状,却并未顺势深入。
可这隔衣撩拨,又如何能消解尤氏心中的饥渴?
她不依不饶的痴缠着,又迷乱的许诺,说要同孙绍宗在灵堂上双宿双飞,给那贾敬一个大大的惊喜。
虽说这种剧情,在岛国小电影里经常见,但孙绍宗毕竟还是有底线的——虽然近些年越来越低,但总归还是有的。
叮嘱她先集中精力,把眼前这道坎迈过去,日后有的是机会一慰相思。
好说歹说安抚好尤氏之后,没多久胡氏便回来禀报,说是外面前来吊祭的文官们,看到那露布上的内容,又听说贾敬得了追封,竟不约而同的做了鸟兽散。
而约莫时因为他们散的突兀,有不少单纯前来吊祭的人,也疑神疑鬼的离开了。
于是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宁国府大丧,转眼就只剩下了一地鸡毛。
…………
在宁国府吃罢午饭,孙绍宗就同尤二姐一起,去了客房歇息——荣国府的客房。
虽说他和贾珍勉强也算是连襟,但宁国府眼下只有女眷,到底不如荣国府这边儿住着方便。
其实按照原本的计划,孙家众人这时就该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