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叫道:“别!千万别!
“爷这是怎得了?”
阮蓉被他突然的暴躁唬了一跳,不由奇道:“那妙玉尼姑,莫非有什么不妥?”
“这……”
孙绍宗哪敢把妙玉的身份挑明,眼珠一转,当即摇头道:“不是她有什么不妥,而是这事儿就透着不对——那荣国府的老封君,最是虔诚向佛的一个人,又是见过风浪的主儿,能因为这几句闲言碎语,就把栊翠庵给拆了?”
“我估摸着,怕又是他家大房听风就是雨的胡来,咱家要掺和进去,岂不是平白自讨没趣?”
这理由,阮蓉听着总觉得有些牵强,但她也没有刨根问底儿的意思。
当下又转了话题:“那就说说平儿吧,等下个月她过了门,总不能和尤氏挤在一处吧?是把咱这院子往外扩扩,还是另起……呀~!”
不等她说完,一只大手便钻入她腋下,将那娇躯一把捞起,搁在膝上肆意蹂躏着,直到阮蓉瘫软的没了骨头,他才将那搜山检海、穿林取果的势头止住。
将胡茬抵在她潮湿而光洁的额头上,无奈道:“这些事儿你以后少操心——原本醋坛子也似的,突然就大包大揽的给爷找女人,倒叫爷好不自在。”
“谁醋坛子了!”
阮蓉只分辨了一声,情绪便又低落下来,伏在孙绍宗胸口,幽幽的道:“奴现在一闲下来,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怎么也够不着底儿……”
“这怕什么?爷帮你填补填补就是!”
孙绍宗说着,便弄些着三不着四的小动作。
阮蓉已是千肯万肯了,嘴里偏啐道:“呸,人家说的是心里空落,又不是……”
“你再仔细量量,指定能够到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