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再三叮嘱,卫如松却还是未曾前来赴宴,只让卫若兰捎来个身体不适的由头。
想想打从自己影响力衰减之后,大舅哥就有些听调不听宣的意思,水溶心下更是不快。
忍不住向卫若兰抱怨道:“当年不过就是意气之争罢了,现如今一个在神机营、一个在巡防营,彼此又没什么利害冲突,大哥却怎得这般不智,非要和那孙家相争下去?”
“尤其这眼见的,不管是太子登基,还是另立储君,孙家都是要大用的……”
卫若兰早猜到当初牛家长子被射杀一案,怕同自家大哥脱不开干系。
故而对卫如松,心下也是存了怨愤的。
此时听水溶不住的埋怨,他稍一迟疑,便叹了口气道:“我瞧大哥的意思,似是有别的路数搭上荣国府,因此自然不愿向孙家低头。”
有别的路数搭上荣国府?
水溶闻言一愣,皱眉道:“若真能如此,倒也省的寄望于旁人,可眼下荣国府那边儿,怕未必肯同你家亲近吧?”
孙绍宗当初是雪中送炭,又早就同荣国府成了姻亲,所以才有了眼下左右逢源的机会。
可卫家之前就同水溶一起,站在了太子这边儿,虽说未能得到太子的信重,可毕竟也是交过投名状的。
眼下这夺嫡局面,再想同荣国府搞好关系,怕是没那么容易吧?
可追问了几句,卫若兰也只是隐约察觉到卫如松的心思,但对于他具体要如何实施,却也是一头雾水。
故而两人说了几句,皆都不得要领。
水溶烦躁的灌了半杯茶水,又翻出怀表看了看,断然道:“此事以后再论,先应付那孙绍宗要紧——走吧,随我去你姐姐那走一遭。”
“去姐姐那里?”
“你姐姐昨儿跟我说:当初她因为你的事儿,曾和孙绍宗起过几次冲突,眼下孙绍宗既然帮了你,日后又要多多亲近,于情于理,她都该出面陪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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