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的捱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陪笑道“爷,里面……里面可用得着奴婢伺候?”
孙绍宗依旧没有搭茬,却自顾自的起身,挑帘子进到了里间。
过了这许久功夫,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非但没停,反倒愈发纷乱了,也实在让他有些担心,生怕薛姨妈后悔起来,再寻了短见。
昨晚上眼见就要剑及履及的时候,薛姨妈就曾嚎啕大哭、拼命挣扎。
若非当时已是箭在弦上,说不得孙绍宗就已经放弃了。
后来费了好大力气,才算是安抚下去。
结果等到余韵渐消,就又折腾了一回。
如此反复下来,直到将近四更,两人才算是鱼水和谐相拥而眠。
有这几回前科在,自然怪不得孙绍宗会多想。
只是他刚挑帘子进去,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等绕过门前摆设的屏风,又瞧见一具白羊也似的身子,慌里慌张的钻进了被子里。
“你怎得还没穿好衣服?”
孙绍宗诧异的问了一声,却不见裹在被子里的薛姨妈回应。
于是干脆上前,选那高耸处轻轻一拍,又小声提醒道“方才是素云摸黑过来了,我瞧那意思,约莫是要赶在天亮前,把你接回园子里。”
听到孙绍宗这番话,那爬伏着的‘轮廓’微微扭动了几下,却依旧没有半句言语。
孙绍宗见状,轻轻撩起被角,探头分辨道“昨儿你揣着那东西过来,初时又不曾有半句言语解释,我如何知道你是被骗来的?”
薛姨妈终于有了明确的反映——她探出珠圆玉润的胳膊,一把将被角夺了过去,裹的是愈发紧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