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伯年擦着头发,喝着啤酒进来一看,噗——一群男女脱.光衣服在原始森林里求生存,被自然界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他:“……”
她表面是一名淑女,实际上是一名冒险心理正在蠢蠢欲动的粗野菇凉。可他现在看不了这个,默默离开回书房全身心放松一下,歇歇,否则没力气陪她疯。
“年哥。”
但罗小妹很快便跟进来,让刚刚坐下的农伯年相当无语,坐着椅子转过来,看看她想搞啥花样。
“记得我嫂子不?”罗青羽在他对面坐下,“前嫂子。”
农伯年怔了下,那个名字脱口而出,“你说李兰?”
他对好友前世的妻子印象不深,这辈子顺理成章的把她忘了。
怎么说呢,她任劳任怨,有两个儿子,在最困难的那几年有小姑从旁协助家事。好友回来之后对她专情无二心,是有后福的人。
上辈子受的罪,上辈子也享了福,有因有果算是圆满,既然今生无缘就该忘了她。
“当年我们俩一起熬过来的,不容易。现在我们家好过了,把她扔下有点过意不去。”好歹是共过患难的队友,有福同享一下也好。
农伯年沉默一阵,“你想怎么帮?给她一笔钱?”
“这是最直接而有效的方法。”
用她的钱,正好今年的钱多得不知道该怎么花,不如用来买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