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绪的话打消季思意的担忧。
他们刚摆婚宴,就这么急着搬出去,有些不太好。
“对了,姑父那边找你没有什么事吧?”贺盈对自己的不喜,季思意一直知道,但这位姑父她确实是第一次接触没几天,对对方不了解。
以贺盈能折腾的本事,也不知道这位姑父会不会顺贺盈的意来找贺绪的麻烦。
或者直接刁难贺绪。
“不过是想要一项投资而已,”贺绪对姑父家的事不想深入说,季思意也没好意思追问。
第二天早上,阴雨绵绵,贺家的人都待在家里等着家里的男人回家。
距离他们之前的离开,已经有两三年了。
“时间还早,你爸应该没有这么快回来,”贺母按耐住自己的情绪,装作轻松的对贺绪说。
贺绪知道母亲早就盼着这一天了,自己的父亲和大伯他们年纪都大了,不适合再往外面跑了。
是该回家了。
这时候贺绪出言安慰自己的母亲,“车子已经从总院那边出来了,该走的程序也都走完了,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到家。”
一个小时。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对于贺母来说却是另一种折磨的等待。
即使站得不近,季思意也能感受到贺母的那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