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绪将烟捻灭，望向外面的眼睛幽深如墨。
沈牧洲郁闷了。
“小学妹看着挺好，肯定是你的问题。”
一直在看外面的人回头看他。
幽幽沉沉，怪瘆人的。
沈牧洲眉心跳动了一下，“你这又是什么眼神。”
今天的贺绪很不对劲！
“说说。”
让人发憷的人突然开口，没头没尾的。
沈牧洲有些傻的看他，“说什么？”
“我的问题。”
沈牧洲瞳孔都放大了，震惊的盯着眼前人，“你，你……你真的陷进去了？”
贺绪对沈牧洲的大惊小怪皱皱眉，他一皱眉就不得了，吓得沈牧洲够呛的。
他还以为贺绪只是突然想开了，想要找个人暖暖他那冰冷的氛围。
结果。
“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贺绪冷凛凛的抛下一句。
沈牧洲惊出了魂，有些发懵的摇头，“明显，已经够明显。李玫欢看来是没有希望了，还有京城那些人要是知道你栽在一个小姑娘的手里，也不知道要闹出点啥事来。”
沈牧洲长长一叹，仿佛忧心儿子的老父。
贺绪看着他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