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要自己跟去,自己还不惜得去呢!
至于来借主子之口把我晾在这里吗?
只要你亲口一句不愿意见我的话,我也不是非要进你河州惹你心烦。
你有你的大道,我也有我的自尊。
大不了就一辈子跟着自己的主子,不嫁就是了。
主子待自己这样好,自己心甘情愿伺候着。
她心烦意乱的低下头,想着自己竟何时变得这样矫情了?
忽见地上慢慢靠近自己多了一枚影子,抬起头来,只见面前一袭简落的黑衣。
“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生闷气?”
慢慢弯腰拾起了地上被若菡丢落的那朵栀子,把玩着放在鼻边深深一嗅,不尽惋惜的说,
“好花无人赏,任由它零落成泥碾作尘,徒留香如故又有何意?”
他微笑着一步步靠近若菡的身后,将那朵栀子又别插在了她的发间。
“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将烦闷于心的事对我垚奇讲讲,也好过无聊对着一朵哑巴栀子出气的强。”
若菡转身抬起眉眼看着他,见他一如昨日相见时的那样沉稳坦荡。
忽又想起了在迷雾森林中他发现了自己跟踪误会后痛下杀手的决绝眼神,噗嗤一声便就笑了,像和风拂过银铃一般,声音煞是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