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勒鲁鸿没想到她失了内力,又什么都看不到,身手还能如此迅捷,连忙用力将她一拽,同时左腿跨前一步。
咄的一声,独孤绾的手肘,狠狠击在了乌勒鲁鸿的腰侧,而然,却偏了些准头,并未击中命门。
乌勒鲁鸿却是舒了口气,好在适才自己反应够快,如若不然,只怕真会叫她得逞。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握在她手腕上的大掌猛地一用力,剧痛传来,竟是自己的手臂关节,被卸了下来。
痛苦的闷哼被咽回肚子,她死死咬着牙,没有让自己发出丁点脆弱呻吟。
乌勒鲁鸿眼底暗焰灼灼,手掌一松,她顿时颓然倒地。
“疼么?”他问。
她用一只完好的手撑着地面,一语不发。
乌勒鲁鸿弯下身,一把扭过她的脸,她可以清晰感觉到,有滚烫的呼吸拂在脸颊,带着将人灼成灰烬的狂烈:“在我们乌金的草原上,有一种自由自在,能飞跃崇山峻岭的鸟类,名叫海东青。这种鸟野性十足,很难驯服,就算被捕捉到,也会因过于倔强的个性绝食而亡,但是猎人们总有办法让它们臣服,用各种手段,身体的痛苦,精神的折磨,一点一点,磨去它的野性,这时候,这只鹰就驯好了,从此往后,它便只能毫无保留地听从自己主人的命令。”
乌勒鲁鸿这是在告诉她,再难驯的猎物,他都能让它乖乖听话,包括自己。
她看不到他此刻的眼神,但想必,一定是霸道且充满侵略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