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勒鲁鸿点点头,也不着恼:“随你怎么骂,但你要明白一件事,此时此刻,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们中原人常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你比我更明白这句话的意义,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让你受苦。”
独孤绾气得胸口疼,要不是那天自己太过大意,现在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这里什么地方?”
乌勒鲁鸿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她:“我说过,别白费心思,不管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告诉你,所以,别妄想有人会来救你,就算来了,我也有法子让他有来无回!”
自己的心思竟然叫他看出来了?独孤绾很是不爽,但仔细想想,自己如今能倚靠的,也只有夜墨邪,不指望他来相救,还能指望谁?
“不说就不说,我也从来没想过,要靠他人来相救。”她言笑晏晏,眼底却有着凛然如刀的犀利光泽:“我会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乌勒鲁鸿的眸子暗了暗,忽的弯身,一把钳住她的下颚,浅色的瞳仁里,是漫天彻地的疯狂之意,那股狂虐,几乎将她完全笼罩:“靠你自己?你还真是自信,不过,你的希望注定要落空了,好好看清楚,此刻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你注定,是要臣服于我的。”
乌勒鲁鸿的手劲很大,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被他给捏碎了,疼得钻心:“你想得倒美,只有他人臣服于我的份,没有我臣服于他人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男人不怒反笑,笑声张狂至极:“好,我要的,就是你这种嚣张!”他蓦地凑近她,灼热滚烫的呼吸,悉数拂在她的颈侧,娇嫩的肌肤,立刻带起一串颤栗:“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这股劲头,别让我那么快,就失去兴趣。”
后撤一步,紧紧钳着她的大掌也一并松开。
她浑身一软,倒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