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洪天枭的保证后,独孤绾这才转向马金贵,拉开自己的住处的房门:“马少爷,请吧。”
事到如今,马金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么多人看着,他实在没胆量临阵退缩。
马金贵的一只脚刚跨过门槛,独孤绾突然道,“马少爷一口咬定我就是那个偷你银子的贼,一定有你的依据,但祸从口出,有时候言语的杀伤力,比刀剑更甚,话不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样未免对我不公平,而且,下回你若再看我不顺眼,继续言语污蔑我,我又该如何?所以,既然马少爷敢认定我就是那个偷盗银子的贼,那就要为你说的这番话付出代价。”
马金贵结结巴巴:“代价?你、你想怎样?”
“这样吧,如果你能搜出银子,我就跪下给你赔罪,反之,你就要跪下向我赔罪。”
能尽情羞辱独孤绾,这是马金贵求之不得的,但他总觉得,最后遭到羞辱的人,会是自己。
可面对教头和其他学员的视线,马金贵无法说出一个拒绝的字来。
只能豁出去,用力点头:“好,就照你说的办!”
独孤绾的房间,不同意一般女子的闺房,她的房间,没那么花哨,整齐简洁,这位马金贵的翻找,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可越方便,于马金贵而言,就越是痛苦。
一切都呈现在青天白日下,答案,已经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