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个人了,竟然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比自己矮了很多的秦乌乌身上,要不是秦乌乌力气大,只怕早就被他给勒断了脖子。
“妻主,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呢……”慕安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想什么呢?”秦乌乌都觉得他说的话好笑。
“妻主把我们带进深山,然后一个人走了,这不就是要把我们丢在这里了吗?”慕安乐委屈得鼻子一抽一抽的。
“你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你们对着后山怕是比我还熟吧,我还能把你们给扔了?”秦乌乌没好气地说道。
“啊?”慕安乐这才像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可是却丝毫没有要放开秦乌乌的意思。
秦乌乌摇摇头,还真是那他没办法。
她不自觉隔着慕安乐的肩膀看向慕安逸,月光从树桠的缝隙倾泻而下,落在了他的肩头上,他的神色和那幽冷的月华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
秦乌乌叹了一口气,她该如何给他解释……
“妻主……”
“妻主!”
“乌乌……呜呜呜……”
兄弟几个相继赶到了这里,皮皮那臭耗子似乎是第二个慕安乐,竟然张开双臂,啪的一声,砸在了秦乌乌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