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乌乌心虚地看了他一眼,看来还是这个人不太好对付。
“你别问那么多,只需要出一点点力就可以了。”秦乌乌轻飘飘地答了一句。
总归不能事先告诉他自己要做什么,不然凭着他和慕安逸的性子,只怕是不会同意自己做这样的事情的。
她从背篓底层拿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左右注视了一圈儿,选定了一棵大树,把绳子固定在了上面。
然后另外一头拴在了自己的身上。
“妻主……”这回就连慕安逸都察觉出了不妥,弱弱地喊她。
“你们看着这绳子不让它散就是了,我一给信号,你们就把我拉起来。”秦乌乌说完,在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迅速顺着一个缺口爬下了山崖。
“妻主是在玩儿我们小时候的那个游戏吗?但是为什么要系绳子?”慕安乐一脸兴奋看着秦乌乌,自己也跃跃欲试了,倒是慕安逸眼疾手快拉住了他道:
“大哥你就别添乱了。”
秦乌乌这边却是兴奋极了,这峭壁上果然有她想要的铁皮石斛,并且还长势喜人。
也不枉她冒险一次了,大不了待会儿上去被那几兄弟唠叨几句就是了。
她从背上的篓筐里掏出了镰刀,小心地从那峭壁上一点点凿着,这一次她可不是来收割的,而是来挖掘的。
她要连叶带根把这铁皮石斛都带回家。
她正集中精神的时候,却听到了嚓嚓的两声,只见拴着她的那根绳子竟然只剩游丝一线了……
秦乌乌大叫不好,她高估了这梭草拧成的绳子的牢实度。
她也要像那雁荡山的采斛人一般粉身碎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