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纱绘哭道:“不,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也没有去小学寻找你的档案。”
“好吧好吧,我们两个人都有错,这总行了吧,”阿笠博士无奈的问道,“你能不能别再哭了?”
“哈,”芙纱绘忍不住笑了起来,泪水顿时止住了,“我现在,你能不能别用当年哄小孩子的话啊。”
阿笠博士笑道:“我说了,在我看来,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孩子。”
“只是这样吗?”芙纱绘却有些生气,“我只是那个小孩子吗?”
阿笠博士摸不着头脑,“好好的,这又生什么气啊,我的记忆里,你就是小孩子嘛。”
芙纱绘的言外之意是,我是一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女孩,不过看了阿笠博士的样子,芙纱绘也知道错怪阿笠博士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以掩饰失误。
阿笠博士更摸不着头脑,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笑,这都是搞什么啊?
芙纱绘笑道:“这样,我说说我的经历,你也说说你的经历好了。”
“你的经历我在网上都看了,”阿笠博士笑道,“我的经历很简单,上学上学再上学,成了博士以后就天天在家做发明家的梦,然后就成了美好心情财团编外人员,那天你看到的那些孩子们,除了一个叫灰原哀的茶发小姑娘算是我收养的,其他四个都是邻居家的孩子。”
“嗯,这些我已经听比利说了。”芙纱绘有些脸红,“比利其实是我的保镖。”
“嗯,我也听比利说了。”阿笠博士也没来由的脸红了。
气氛一下变得有些粉色,两人都不敢正视对方,双方的心都在扑通扑通的跳,等等对方的开口,求婚。
“那个,阿笠……”
最后,芙纱绘先开口了,等了四十年,对一个女人来说,那是最美好的时光。
阿笠博士清醒过来,立刻抢先说道:“木之下,我们继续做朋友吧。”
“啊?”芙纱绘的脸色立刻变白了。
阿笠博士连忙说道:“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你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