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崎不负责任的笑道:“不是我,是您。”
“我、我?”妃英理指着自己的鼻子,彻底愣了。
这时,后面的车按喇叭了。
妃英理开动了车,然后把车停在紧急停车区里,郑重的对山崎问道:“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崎反问道:“您应该清楚,法律也是人定的,不是吗?”
“呃,”妃英理愣了下,然后苦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起草一份关于更生保护的修改法案。”
“然后由美好心情财团扶持的国会议员把法案提交给国会讨论,最终投票通过法案,让它生效。”
“这样一来,就算杉山先生出狱,我也可以成立一个从事更生事业的会社,让保护观察员一直盯着杉山先生。”
“凭借新的法案,只要保护观察员认为杉山先生没有痛改前非,仍然执意要报复,那保护观察员就可以一直盯着杉山先生,一直到保护观察员认为杉山先生醒悟悔改为止。”
山崎说道:“您的理解一点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妃英理推了推眼镜,“你让我起草法案,这根本不行啊,行不通的。”
山崎笑道:“又没有说一定是您一个人,您可以找专家啊,比如把您老师拖下水,比如把您弟子白鸟沙罗的父亲拖下水。”
“也不要他们做多少事情,提些建议,作些修改,而作为回报,最终送个署名给他们,应该足够了。”
“另外,有他们的名字,同样也增加了草案的分量。”
“而且这不是一件坏事,甚至说,这是一件好事。”
“广大受骚扰的人,包括毛利家,都将会是收益者。”
“在法案上留名,参与起草法案的人,都会因此而提升名气,提交法案的人同样如此。”
“不过,提案的人,不一定是国会议员,也可以走白鸟先生的路线,这个最终要看法案的情况。”
“总之,这个办法可以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