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叹了口气,“那要看您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等等,等等,”毛利质疑道,“什么叫整个木马庄事件都没有意义了?真璧吟也推杉浦先生下楼,这总成立吧?”
杉浦先生激动得支持道:“没错,这是我亲身经历的,绝对不会错的。”
“那是无意的,也就是说,真璧吟也先生不是故意要推杉浦先生的。”妃英理叹道,“从法律上来说,故意伤人和无意伤人,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不是故意伤人,那也是伤人,”毛利不满道,“况且他还放了火,他分明就是想杀人。”
巽壮平律师笑道:“不好意思,刚才杉浦先生自己也说了,他没有看见我的当事人真璧吟也先生纵火,所以木马庄纵火事件的纵火犯,这个罪名按不到真璧吟也先生身上。”
“他充其量只是一个重要嫌疑人,能不能定罪,还不可知。”
毛利看向妃英理,“那还有什么说的,肯定是他。”
妃英理摇头,“由于证据不足,纵火事件上了裁判廷以后,凭巽律师的本事,他能把这个事件拖十年以上,杉浦先生,您在这十年里……”
巽壮平律师笑眯眯的说道:“不止是您,还有您的儿子杉浦开人,都会被这个官司缠绕,不得安宁。”
“你……”杉浦先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妃英理感慨道:“他说的是事实,这种烂战他最拿手了。”
巽壮平律师失笑,“我就当您这是在夸奖我了。”
妃英理叹道:“真璧吟也先生推杉浦先生您下楼是无意的,从单个案件来说,只要认罪态度良好,再赔偿您足够的医药费,十有八九就是一个缓刑。”
“如果这个事件与纵火事件合并起来,那么就要先解决纵火事件,确定真璧吟也先生是纵火事件的凶手,确定他想杀杉浦先生,这样才能重新定义真璧吟也先生的罪名,刑期和赔偿。”
“但纵火事件这个官司,证据不足,巽律师可以轻松把官司拖上十年。”
“他是律师,他在这十年里,拿上十年的律师费,感谢您提供给他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而杉浦先生您在这十年里,虽然我可以不收您的律师费,您没有金钱上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