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在我面前,他的血,就那样出来了,喷洒到我的身上。”
“还有他手腕上的,我身上全是他的血……呜……”
山崎张了张嘴,把劝慰的话咽了下去,有时候有些事情,藏在心里是一种折磨,说出来也许会好过一些。
水无怜奈哽咽道:“我不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想的才会做这样的选择,但我肯定是为了我。”
“枪口抵在下巴上,那里的血,可以掩盖他嘴里的血迹。”
“咬伤自己,开枪打伤我,就是制造出一个假象,他对我逼供,我咬伤他夺枪杀了他。”
“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想那么多的……呜……为什么要想那么……呜……”
哭了片刻,水无怜奈继续说道:“我真没有用,那个时候,我看到琴酒,我怕得连哭都没有哭出来,我就记得,我在一个劲儿的打哆嗦。”
“琴酒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那个男人突然发难,拿枪向我逼供你们的事情。”
“伏特加问我,我说了什么。”
“我说,我对你们不了解,根本说不出你们的事情,那个男人就开枪了,一枪问一句。”
“我情急之下,引诱他伏耳过来,然后咬烂了他持枪的手,趁机夺枪,顶着他下巴开枪杀了他。”
“我说的跟现场一样,所以琴酒相信了,让伏特加带我走。”
山崎心中叹息,错了,这一套说辞根本难以让人相信。
就算要逼问水无怜奈,也是把她带走以后慢慢逼问,而不是在现场用枪。
水无怜奈擦着眼泪说道:“我被蒙着头带走了,带去了一个基地。”
“具体在哪里,我不知道,只知道是在千叶县的某个地方,是在地下。”
山崎心中一动,猜测是千叶县富津市富津岬的那个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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