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全明白了,那是为了保护母亲,虽然确实对不起她,但那真的是在保护她,因为寄宿,连地址都没有。”
“我和我父亲说了很多,我渐渐发现,我实在太天真,其实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算计中。”
“从我报名开始,就踏入了局中,被一步步的牵引着,成为情报局探员,放弃官方身份回到国内当暗间,去调查山宪自动车会社,全部都是一个计划而已,目的就是钓出山宪自动车会社后面的犯罪组织。”
“对于组织,我父亲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一个联络点。”
“父亲为了收集情报,曾经逛遍了大阪的所有夜间场所,在一个酒吧里遇上一个借酒装醉的人,向他打听私货的事情。”
“父亲反过来调查过他,确定他是一个不知名组织的人,而他的正常身份就是山宪自动车会社的员工。”
“当那天,父亲得知我去调查山宪自动车会社的时候,就在酒吧里找上了那个人,说他有渠道。”
“这才有了接下来我采访他的事情,我父亲算定了,组织对怎么处理我感觉麻烦,最好就是吸收成自己人。”
“就算要杀我,也是等我结束对山宪自动车会社的调查,说山宪自动车会社没问题,然后投入新的工作一段时间以后。”
“那样,我的死,就算人们联想到与山宪自动车会社有关,也不会把这个排第一位,第一位是当时手头上的事情。”
“当时,我在采访海员本堂伊森,还有几个议员。”
山崎忍不住问道:“议员?”
水无怜奈摇头,“不是组织提供的,是组织让我随便选的,以混淆视听。”
山崎点头,“帮助山宪自动车会社转移视线。”
水无怜奈继续说道:“对于组织,我父亲很肯定的告诉我,他们很危险。”
“从剿灭的下线处收集的情报看,组织的走私活动,涉及亚洲、欧洲和美洲多个国家。”
“可以肯定人员不少于百人,而如此数量的人员,外泄的情报却少,说明结构严密,之所以说结构严密就危险,是因为能保守秘密,只有死人最安全。”
“当我深刻理解的时候,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