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说的是另一种,”毛利说道,“从您的发型就知道了,您是那种狂热型的。”
“啊?”堂本弦也愣了。
毛利自信的问道:“是您吧,在秋庭怜子小姐水杯里下药。”
堂本弦也质问道:“我、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啊!”
毛利自信的说道:“因为秋庭怜子小姐说她讨厌贝多芬交响曲第九首,所以你就……”
“住嘴,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堂本弦也气得大叫道,“是,我跟河辺奏子小姐,还有音秋庭怜子小姐,都曾经因为音乐上的问题而发生过争执,但那都是很正常的事,都是台上的事。”
“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种理由而去怨恨她们两个,甚至去加害她们。”
“毛利侦探,您的推理真是愚蠢至极,太荒谬了!”
毛利被喷得气势大弱,不过还有一个能够支撑的底气,“您的头发……”
堂本弦也歇斯底里的大吼道:“别拿我的头发说事,我这是天生的,要不要给你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啊!啊?”
毛利被吼得完全没有了气势,很尴尬的赔笑道:“不、不用了。”
目暮警部四人无语,纷纷以手捂脸,毛利这仗打得,真是败得惨不忍睹。
堂本一挥乘胜追击,不满的问道:“警察先生,把我们集合在这里,就只是为了听这种下三滥的推理吗?”
“咳,”目暮警部尴尬的说道,“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好了,各位请便。”
堂本一挥那边的人都走了,毛利尴尬的看向目暮警部,“那个……”
目暮警部没好气的摇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喂,警部大人……”毛利眼泪汪汪。
“毛利侦探,您的推理,真是让人不得不甘拜下风。”白鸟警部撂下调侃的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