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了。”记者出岛觉治咬牙切齿的站了出来,“秋场其实就是被你害死的,是你教唆他自杀的,你还假惺惺的说什么纪念。”
“什么!”摄影师垂水亘、晴荣编辑,还有仆佣们都吃了一惊。
诸口益贵恼火得脸都涨红了,血压绝对升上去了,“出岛觉治,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毛利下了车,“让我听听就知道了。”
诸口益贵说道:“毛利侦探,这里没有您的事情,您就不要掺和了。”
“很抱歉,事件就是侦探的生命。”毛利说道,“这件事情,我管定了。”
“出岛先生,可以的话,请继续说。”山崎拿出手机录音,同时示意本堂瑛佑也录音,一式二份。
山崎也明白了,记者出岛觉治昨天夜里在诸口益贵房间外滞留,也许是真的在计划怎么杀死诸口益贵,搞不好真的是在计划一个密室杀人计划。
诸口益贵看到录音,顿时急了,“不准录音。”
山崎说道:“抱歉,这个您说了不算,得问出岛先生。”
“出岛觉治!”诸口益贵喝道。
“我同意录音。”记者出岛觉治说道。
“出岛。”摄影师垂水亘关心的喊道。
“没关系,大不了失业而已。”记者出岛觉治豁出去了,“事情是这样的。”
“秋场是个很老实很尽责的人,自从当了诸口益贵的编辑后,身上常常会绑着绷带。”
“你们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诸口益贵说让秋场去试试,他想出的杀人手法是否真的行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