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口益贵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气得不轻。
“还请让一下,您挡着我上车路了。”山崎挥手示意诸口益贵让开车门。
诸口益贵说道:“不准走,你今天必须向我道歉,否则我就起诉你。”
山崎叹了口气,“好吧,惹您这个主人不高兴了,是我这个客人失礼了,我想您道歉。”说着颔首致意,“这样可以了吧。”
诸口益贵不依不挠的说道:“不行,你必须为说我,而道歉。”
山崎摇头道:“那个啊,我说的是实话,所以我是不会道歉的,您能做出来,就不要怕人说。”
诸口益贵叫道:“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你就是在恶意中伤我。”
山崎说道:“好吧,既然您想听,那我就再当一回好人吧。”
“我对您的了解来自新闻,秋场编辑的自杀是您造成的……”
诸口益贵打断道:“胡说八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山崎说道:“他是您的编辑,他的自杀,是因为工作压力。”
诸口益贵喝道:“根本没有的事,是他自己想不开。”
“这一点就算您否认也无济于事,”山崎说道,“而据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就是昨天晚上,您的言行中,对于那位任劳任怨的秋场编辑的死,没有丝毫怜悯,对于这位晴荣编辑也是任意的打骂,这无不显示您缺乏仁德。”
诸口益贵怒道:“晴荣小姐那个,是她做错了事,你根本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理解,字体大小代表地位,她确实做错了。”山崎说道,“但是您不该砸她脑袋。”
山崎又对晴荣编辑说道:“您有义务帮他干活,但没有义务任他打骂。”
“那、那只是失手,”诸口益贵气势有点弱了,并岔开话题,“而且我有想写书纪念秋场编辑,怎么能说没有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