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一次温语兰所用的，正是清风沧浪赋的第二歌，卷沧海。
其余一众水云榭的弟子，在听到二人的话后，也都跟着吃了一惊。
随即便将目光，同时转向一旁的水芝云。
后者的脸色，此刻已经完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熊熊妒火之中带着不可思议，眼神里也难免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恐惧。
“差距真的那么大么？”
这是水芝云此时的脑海中，唯一浮现的话。
“这也是你的杰作？”
吕清卓不禁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楚瞳。
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你是妖怪”。
“随便指点一下，主要还是语兰的悟性好。”
嘴角微微一扬，楚瞳很是随意的说到。
“随便指点一下？你糊弄鬼呢？”
虽然没有道出声来，但是吕清卓的那副绝色容颜之上，透露的，可不就是这个意思么。
一个万年传承的绝学，怎么可能是一个外人随便指点的。这其中涉及到的又岂是天资与悟性那么简单？
可若说不是这个瞎子，还能有谁呢？难不成还真是语兰自己悟出来的？
这个可能，恐怕不比之前那个猜想靠谱多少。
摇了摇头，吕清卓暂且将这个疑问抛在脑后，继续看向窗外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