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便让人强掠良家女子?”
易秋接着问道,由始至终,挑衅味道都非常的浓郁。
楚飞白依旧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心平气和的解释道:“要达到一些目地,便需要用到阴暗的手段,无论结果多么的伟光正,过程也不可能始终高尚纯洁,我不认为自己做得对,但我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去做。很多时候,我们都不能用对错去判断一件事情是否能做。”
易秋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楚飞白其实做的并不算过分。
虽然强掠女子这种事,看起来和宰相杨行山的儿子所做的事没什么不同,但本质上的目地却并不一样。
所以杨行山的儿子在易秋看来该死,而楚飞白却属于枭雄品质。
站的高度不一样,行事的方式哪怕一致,目地都会完全不同!
沉默了一会儿后,易秋这才开口道:“楚皇对于你这样的做法……没有意见吗?无论天策府,还是这个会所,严格来说,都有些犯忌讳吧?”
“你不了解父皇。”
楚飞白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父皇是一个对自己无比自信的人,这种自信体现在方方面面上,包括对整个国家的掌控。父皇从来不认为有他在的时候,楚国会发生什么乱子。而我们这一代,也从来就不曾真的拥有继承皇位的资格,无论大哥、太子、我还是四弟,都只是一个过渡,甚至于我们的下一辈能不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都尤未可知。所以在父皇的眼里,我这只是在胡闹而已,根本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这样啊……”
易秋点了点头,忽然盯着楚飞白问道:“那么你呢?你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问题问的太过直接,哪怕楚飞白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和心理准备,也仍然倍感意外。
脸上那春风和煦的笑容僵了僵,愕然的看了看易秋后,哭笑不得的说到:“这问题是能直接问的吗?你难道一点都不懂的什么叫做含蓄吗?”
“含蓄有什么用?最终要问的不还是同样的东西?与其拐弯抹角,不如直截了当,这是我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