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澈本想吐槽:你不圈出来的地方也有一大半是错的。
忍了忍,到底没打击他的积极性,只说:“你就这么怕打耳洞?”
许棠舟:“不是啊,也没有很怕……其实我们训练、彩排的时候,比打耳洞难受多了。膝盖疼、脚踝疼,哪里都疼,有的时候脚趾还会起水泡呢。”
他老实交待,“我是怕你觉得我不听话,很烦。”
凌澈:“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自觉。”
许棠舟:“……”
凌澈在他头上不客气地摁了下,无语道:“但是我没有烦你。”
许棠舟眨眨眼睛,脸慢慢红了。
当然,这个寒假作业还是没有写完,离开凌家时,许棠舟甚至没来得及把作业都带走——他春节就被谢蕤接走参加了三个秀场,还差点错过开学。
寒来暑往,每当到了首都,许棠舟都会去宓园住。
而对于凌澈来说,每当时芊宓亲自下厨炖汤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小鬼要来了。
一旦许棠舟主动靠近一个人,他的甜、他的可爱与纯粹都毫无保留。
因为他的哥哥说过不烦他,所以他会没有底线地靠近。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凌澈竟习惯了这条小尾巴。
“哥哥!这个新游戏很好玩!”
“哥哥!山脚下的停车场有一群流浪狗!”
“哥哥!我明天要走秀,晚上回来才写作业!”
“哥哥,我们来比赛谁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