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昨夜送来的尚武堂的人,割舌裂四肢,手段之残忍,明晃晃的挑衅,是安九安排的?”
“当然。”
“今天的引敌布阵,是安九布下的?”
“大哥,你到底想要说什么?难道您觉得,这些不是安九做的,还能是那个黄毛丫头?”张二老爷不耐了起来。
张大老爷没有理会他,只自顾自再问:
“那你说,那贱丫头藏了真爹娘,换来一双假父母,这,也是安九安排的?”
“自然是安九!凭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有这么缜密的心思?”
张二老爷是打死也绝不会相信一个村姑,大字不识的女子,能够设想的这么周到,并且布下这几乎殊死一搏的局。
张大老爷不为所动,只微微扬起下巴,冷眼觑了面前的张二老爷:
“那……开业大酬宾呢?
那些惠民酒坊开业时候的那些吸引看客的手段呢?”
“当然是安九……”
张二老爷想也未想,张口就说道。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张大老爷喝止了:
“如果安九能够想出来开业大酬宾这种吸引人的手段,简竹楼开了几十年了,他早就用上了。”还需要等到今天吗?
张二老爷的声音,戛然而止。
脸上理所当然的神情,也僵在了脸上,他似乎被点播开了,渐渐的,他眼中逐渐露出了惊恐,豁然一抬头,惊惧地盯着张大老爷,
“大哥!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张二老爷惊惧紧张得已经连声音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