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海清举笔重重落在了纸张上,在那句“泪少怕愁多”的诗句后,重重写下一个字——
毁!
三月二十
夜深人静,一处小院里,蹿出三道人影,偷偷摸摸翻墙而过。
不多时,屋子里传来女子半声求救声,其后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后,再也听不到女子任何的声响。
只有三个男子脏言淫语,不堪入耳。
翌日清晨
“静娘,你怎么没关院子门啊?”门外,连海清拄着拐杖,边说边推开了院门往里走:
“静娘,起床了吗?今天我们学院休学,几个同窗好友说想要吃你做的叫花鸡,我给你拿钱来,快快去置办一些好酒好菜,我好招呼同窗……嘶~静娘!”
连海清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脸色骤变,“你这是做了什么!”
身后三五个同窗,都目睹了这一幕——床榻上,刘静娘玉体横陈,不堪入目!
刘静娘一下子惊醒,睁开眼……呆了!
下一秒,她飞快抓住身边被褥,裹紧自己,脸色发白的蜷缩在床榻上。
“静娘!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连海清心痛无比:“静娘啊静娘,你和我之间虽说是儿时长辈之间的口头玩笑,
可、可、可从你来找我,当我得知你已经无依无靠,我这心里,就已经愿意允诺当时双方长辈之间的口头婚约了。”
连海清伤心又悲愤:“你怎么能够如此做!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这种……无耻的事情!”说完,转身就伤心欲绝地拄着拐杖往外走。
“海清,你别气,别为了这种女人生气,不值当。”那几个同窗追了上去,一个个无比同情地望着连海清,好生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