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头儿非说那对人是宫里来的公公,我不信,他和我打赌呢,输了送我五两大肥肉。”
没几步,又有人问:
“赵老头儿,你这为老不尊,要和张寡妇偷偷摸摸做啥子见不得人的事儿?”
“啊呸!你个龌龊玩意儿,满脑子龌龊想法,以为谁都和你一样不讲究呐?咱和赵家寡妇打赌咧。”
“赌啥啊?”
“就赌前面那对人马领头的那个是宫里的公公。”
“啥?宫里的公公?”那人尖叫了出来,好巧不巧,这个王大嘴巴平时就是个大喇叭,又爱嚼舌根,
“喂喂喂!大伙儿都来看看啊,咱镇子上来了宫里的公公咧!”那人手舞足蹈,向着路上人,管他认识不认识,缝人就说一顿。
比赵老头儿还得激动。
这下引来更多人,好奇驱使之下,跟随在那前面敲锣打鼓的队伍后头。
更有人打赌,分两派,一派人说那绝对不是宫里公公,另一派的人赌是宫里来的公公。
一时之间,人群扎堆,好不热闹。
“喂喂喂,那可是柳帽儿胡同喂!
赵老头儿,你肯定认错了人,那绝不是宫里来的人,否则,宫里来的人,为啥子要到柳帽儿胡同去?”
张寡妇高兴的朝着赵老头儿伸过去手,蒲扇大掌那是不客气的在赵老头儿面前掂量掂量:
“赵老头儿,你输咧,买肉的钱拿出来。”
“急啥子急,跟过去瞅瞅。”赵老头儿翻个白眼儿,这没到最后,咋滴也不会把钱白给了这张寡妇,她想的倒是美,自家也舍不得吃上几回猪肉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