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男人好像没听见一样，回答了赵小南的问题，“是师父。”
“魏子，你这个叛徒。”分头黄脸男人大骂。
赵小南走过去，一脚把他踢晕，“聒噪！”
转回身，赵小南继续问黑脸男人，“你们师父是谁？”
黑脸男人答：“杨仲秋。”
赵小南记下这个名字，“他在哪儿？”
“在陶然山庄。”
陶然山庄？
听名字像是个度假的地方。
有铃声自藏着杨枝仙露的厂房内传出。
赵小南猜想应该是谁给小胡子男人打电话。
赵小南想过去看看，但又怕院子里的这四人跑了，于是把另外三个醒着的也踢晕，这才去了藏有杨枝仙露的厂房内。
小胡子男人依旧昏迷不醒。
铃声是从他身上传来。
赵小南从他的内衬口袋里，摸出了他的手机。
来电显示写着“老板”。
赵小南猜是严瀚辰打过来的。
接通之后，电话那头果然传来了严瀚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