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男人侧躺在门边，鼻血流了满脸。
赵小南打开厂房门走了出去，又顺手把厂房门给关上。
看门老头儿的小屋里白烟缭绕，赵小南闻了闻，好像是泡面的香气。
赵小南走过去时，老头儿正在拿着碗，从锅里往外捞方便面。
赵小南站在门口，唠家常般向老头儿询问道：“老伯，你是雅兰香舍公司的人吗？”
看门老头儿面带疑惑，“什么雅兰香舍？”
赵小南见对方不知道“雅兰香舍”，便换个问题，“谁雇的你在这里看门？”
看门老头儿捞完方便面，端起小锅往碗里倒汤，“就是刚跟你一起进来的小郑。”
赵小南这才知道小胡子男人姓“郑”。
看门老头儿给了赵小南一个马扎，询问小胡子男人，怎么没出来。
赵小南找了一个他在“验货”的理由搪塞过去。
赵小南坐在马扎上等，猜等下先来的是小胡子男人的同伙，还是警察。
十五分钟后，院门外传来喇叭声。
老头儿去开门。
等门打开，一辆白色面包车开了进来。
显然来的是前者。
老头儿把门关好。
面包车在院内停好之后，从车上下来了四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