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泽悄悄拉了拉何文霖的衣摆,提醒他皇上在问话呢。
被打断思绪,何文霖回过神来,连忙告罪,“皇上。”
傅瑜景略微疑惑的看着他,“爱卿今日怎的心不在焉的?莫不是有什么难处?”
何文霖慌乱了一瞬,保持着镇定,“许是昨夜没能休息好,微臣御前失仪,请皇上恕罪。”
挥了挥手,傅瑜景眸子暗了暗,不以为意道,“无事,咱们接着方才的说。”
“是。”
何文霖忙打起精神来,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秦越泽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担忧,神色自若的听着皇上吩咐。
走出勤政殿,言珣笑着撞了撞何文霖,“何兄怎么了?今日屡屡走神,还被皇上抓包。”
秦越泽跟上来,暗自打量何文霖的神色,推了推不在状况纯凑热闹的言珣,“虽然不知何兄发生了何事,不过愿你能摆脱烦心事。车到山前必有路,单看你想不想走那条路而已。”
“很多事,兴许并没有预想的那样无可挽回呢?”
“秦兄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言珣听的云里雾里。
敲敲他脑袋,秦越泽笑着大步离去,“你啊,不必明白。”
言珣摸摸脑袋,见他走远忙跟上去,“诶秦兄等等我啊,咱们去喝点小酒啊!”
“何兄你快点!”
何文霖站在原地愣了许久,见到秦越泽潇洒离去的背影,一如既往的透着自信与从容。
“你们先去吧,我待会儿就来。”冲他二人说完,何文霖便转身回了勤政殿。
秦越泽闻言低头轻笑,不曾回头。
“皇上今日怎的回来晚了些?”秦怀妩上前接过他解下的外袍,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