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儿何时如此贤惠了?莫不是被谁附了身?”
“见过皇上。”妙香妙云听到皇上又在调侃娘娘,笑着行礼。
“起来吧。”
拿过她手中已有了大致轮廓的半成品,傅瑜景挑挑眉,“嗯,不止被人附了身,这绣技也是显见的突飞猛进,判若两人啊。”
再想到自己腰间的荷包,傅瑜景哪能不明白这女人做了坏事,这是想要补偿朕?
他眼底笑意更浓,将荷包放在手中把玩,似笑非笑的盯着秦怀妩看。
秦怀妩本还有几分心虚,被他这样打趣,自是不肯的。
“臣妾拙技,怎堪入皇上之眼,像这等粗制的荷包,想来也只能送给渊儿玩玩了。”
“……”不小心又将人惹着了,傅瑜景看了看两个丫鬟,见她们没有离去的意思,面色不免有几分尴尬。
“朕错了,能得贵妃娘娘青眼,费尽心力给朕做荷包,是朕的荣幸,还请贵妃娘娘原谅则个。”
“噗嗤。”见他这般伏低做小的,秦怀妩嗔了他一眼,“皇上可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只是想着您每日接见大臣,总不能也戴着那只不像样的荷包。”
说到这里秦怀妩眼底闪过羞涩,谁知道他真的会如此招摇!
“朕明白了,元儿是怕这只荷包太丑了朕不愿佩戴,所以想要用一只更好的替代,好让朕能时刻戴着你绣的荷包?”
傅瑜景故意曲解,“元儿这般小心思,朕受用了。”
“……”您高兴就好。秦怀妩不理会他自言自语。
“元儿就不好奇今日早朝结果如何?”
“皇上心中自有定论,臣妾怎好妄言?何况您那一殿的大臣,哪个不比臣妾通晓政务?自是有人为您分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