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后来,礼亲王更是狠心动了家法,至此也没能扭转傅曜辉半点心意。
礼亲王心中暗恨,皇上这一招当真是妙极。
将这样一个搅家精赐给晖儿,用心可谓极其险恶。
秦怀妩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当日臣妾便说他二人是天作之合,如今看来所言不假。皇上赐的一桩好姻缘。”
见她精神好些,傅瑜景笑道,“只怕这桩姻缘也只有傅世子一人感激朕了。”
秦怀妩但笑不语,思及他方才所言,“皇上方才说过几日有何宴会?”
“本是宫中每年便会举办的赏花宴,往年宫中不曾有后妃,朕也懒得操办,也有几年未曾举办了。”
思及此次宴会又能见到爹娘,秦怀妩这才有了些兴致。
只是到底身子不济,说了这片刻话已是累极,窝在傅瑜景怀里,慢慢便睡着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纤细的双手却是紧攥着傅瑜景龙袍下摆不放。
见她如此,傅瑜景眼神不由柔和许多,也没有离去的念头,将人抱起往寝殿去,“待会儿药煎好了便盛进来。”
“是。”
妙香妙云见皇上同娘娘又是恢复了往日那般亲近,这才松了口气。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有着同样的无奈。
若说按照秦怀妩的体质,好几年都不曾生过病的,怎的偏偏这时候生了病?
再者妙云本就是个精通医术的,又岂会看不出娘娘身子到底如何?
不过一出苦肉计罢了,只是妙云等人到底心疼娘娘这般糟践自己身子。
原本只是些微的风寒,娘娘却是一狠心在寒风中吹了许久才进来。
妙云当时很是不解,“娘娘何至于此?真要时想同皇上服软,有的是法子。”
秦怀妩神色冷淡,“本宫也未曾试过这苦肉计好用与否,再则这样到底显得真实一些。想来皇上也没有见过本宫虚弱的模样,以往见惯了鲜活生动的样子,今次换个新鲜的,也许会不同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