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你做的？”许明凝视着宁紫阳，倒吸一口凉气。
宁紫阳自嘲一笑，“我？仲裁所四人死的时候，我只不过旁观者。”
“苗督在金陵市外，我曾与他一战，可惜，败了！”
宁紫阳满是苦涩，他望着许明。
许明嘴巴有些难以合拢，既然不是宁紫阳，那会是谁？
忽然，许明脑海中冒出两个字。
青帝！
是他？
怎么可能！
许明心中犹若翻起万重波涛，回过神后，他才以难以置信的语气问道：“杀他们之人，不会是那位华夏青帝吧？”
宁紫阳握着茶杯，轻抿一口，随后吐出一口热气，“除了青帝，又有何人实力如此？”
这一次，许明再也说不出话，手中的茶杯僵滞在半空中，整个人似乎陷入到一种迷茫之中。
秦轩？
真的是他！
年方十八，秦文德之子……
这怎么可能呢？
许明这一生见过诸多天骄，如江南何太岁，如北方刘晋宇，也见过许多绝世天骄，如昆仑的小仙尊，神农的王侯，甚至，陈家的那位陈子霄。
但从不曾有人让他有这样的一种震撼，乃至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