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从浴室出来，头发尚且有些湿淋淋，他靠在门边，单手插进兜里，问道：“这么穿行么？”
他换了件棕黄色的宽松毛衣，内衬搭的是白色衬衫，下半身是一条加绒的黑色长裤。
他的头发软软的垂在耳际，额前，身上没带多余的装饰，眼睛明亮且精致，皮肤紧致且白皙。
“像个学生。”而且是很诱人很清爽的大学生。
唐让让笑眯眯道。
祁衍松了口气：“那就好。”
对他来说，最难的就是像个学生，他早就没了学生的青涩和单纯，过早的精英教育让他眼中始终沉淀着超越年龄的深沉稳重。
哪怕，他的年龄也不过是个大学生的年纪。
唐让让扯过一条毛巾，帮祁衍擦着尚未干的发梢。
这么冷的天，头发不干要冻感冒的。
祁衍微微低着头，任她摆弄着他的头发。
唐让让感叹道：“其实，你本来也该是大学生啊。”
给祁衍擦干了头发，又帮他梳顺。
他的黑发服帖的垂到眉毛处，眼睛湿润，睫毛纤长，鼻尖有点点发红。
下巴上的胡茬剔的很干净，脖颈细长白皙，锁骨隐在雪白的衬衫领子里。
换了身装扮的祁衍减淡了以往强大的气场，变得有些懵懂，有些无辜。
还有些......让人心痒痒。